【大角星人文摘】簡介、遇見大角星人(Tom Kenyon):
遇見大角星人
不情願的聯繫
旋轉的聲音
我把那聲音稱為《光船》(Lightship)
2019年10月19日星期六,大角星人文摘:
《簡介、遇見大角星人(Tom Kenyon)》.
作者:Tom Kenyon & Judi Sion.
譯者: Pia 、 編輯:馬克兔文.
《大角星人文摘》簡介 :
“每隔 20 年左右就會出現一本書,它將徹底改變你的思維方式。這就是那本書。”
這本文摘彙集了 8 位大角星人的發言,包括薩納特·庫瑪拉 (Sanat Kumara) 、耶書亞•本•約瑟夫 (Yeshua ben Joseph 拿撒勒人耶穌)、瑪麗·瑪格達琳 (Mary Magdalen 抹大拉的瑪利亞 ) 。從科學官、阿卡什圖書管理員、大角星戰士、醫療官,到冥想大師,他們提出了自己遇到的問題,他們關注的話題,以及他們對如何進一步幫助人類的選擇。這本文摘是一種對現實的擴展看法,一種更高維度的看法,通過湯姆·肯永 (Tom Kenyon) 與其它維度存有進行接觸和交流的驚人能力帶給地球人類。大角星人才華橫溢、無畏大膽、高度進化。他們過去是並將繼續是我們的的監護者和保護者。
這本書包括 The Nakura 的配套 CD ,這是大角星人的一種聲音冥想,用於探索意識的其它維度,以及來自大角星人的再生室的“引導”聲音 – 所有這些,使用的都是湯姆·肯永的幾乎四階 ( 四個八度 ) 的聲音。
此書初版於 2013 年 9 月。
前言(Tom Kenyon ).
“你們的現在已經成為你們的未來。你們的未來已經成為你們的現在”——Ektara.
Tom Kenyon (1st Author) - 湯姆·肯永 ( 第一作者 )
遇見大角星人:
你將要讀到的內容,是真正脫離這個世界的 – 因為它涉及的存有,字面上來說不是這個地球的,還因為,嗯… 它是一個牽強的故事,裡面的人物來自別的世界,接近於科幻小說。
當然,一個人認為是虛構的,另一個人可能認為是真實的。對所有事物的感知都與感知者有關。
【 perception 感知:是外界刺激作用於感官時,頭腦對外界的整體看法和理解。在感知科學中,也可看作一組程序,包括獲取信息、理解信息、篩選信息、組織信息。感知與感覺通常是無法完全區分的,感覺是信息的初步加工,感知是信息的深入加工。《維基百科》】.
作為一個重視客觀事實的人,我發現自己又一次在寫一篇介紹通靈信息的文章,這真的很奇怪。
就我個人而言,我更喜歡科學探索和邏輯的堅實世界。因為這類知識可以被客觀地驗證。有些東西要麼是,要麼不是。沒有中間地帶 -- 當然,除了我們處理量子物理 (Quantum Physics) 的時候,事情會變得有些模糊和不可預測。
通靈而來的信息不同於其它形式的信息。有時可以客觀地加以驗證,但有時則不能。整個過程取決於我們所談論的信息類型。
這本書談論的是一群星際旅行者,他們被稱為大角星人。往好裡說,對他們存在的客觀驗證是自相矛盾的。
我將很快講述這些大角星人的故事。但是,在你開始閱讀我從懷疑到接受的個人經歷之前,我強烈建議你把我說的想像的盒子放在身邊。
想像的盒子是一種心理裝置,它允許你過濾並擱置那些聽起來太古怪而不真實的東西。總的來說,我認為至關重要的是 -- 當然,在應對意識狀態的改變時 -- 不要因為別人告訴你某件事是真實的,或者你相信某件事是真實的,就接受它。
如果我,或者大角星人,說了一些你聽不懂的話,只需把它們扔進想像的盒子裡。不要把它們當作真理。用你的邏輯思維、你的個人經歷,以及非常重要的,你自己的價值觀去測試它們。
正如我反覆說過的那樣,不加思索地接受想法會導致一種心理上的消化不良,而這種消化不良是無法立即消除的。
現在,帶著你的想像的盒子,我想我們已經準備好進入這個星際迷宮了。雖然這個故事中的人物來自另一個世界,但我對他們的第一次體驗發生在法國南部的朗格多克地區 (Languedoc) ,在一座名為布加拉什 (Bugarach) 的神秘山中。
不情願的聯繫:
那是法國南部比利牛斯山脈的一個狂風大作的日子,當我開始沿著山脊慢慢往上爬時,山谷被厚厚的雲層包圍著。
我經常爬上山谷的這一邊,因為那裡有通往整個高原的小路。遠處的景色令人歎為觀止,有一些令人興奮的東西在那裡。
像往常一樣,彎彎曲曲的迷宮小徑令我著迷,不知不覺已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現在已經是下午晚些時候,一層烏雲遮住了太陽。我開始慢慢走向小徑的入口,它會把我帶出山谷。
走到一塊露出來的巨石前,我停了一會兒,坐下來看看下面的廣闊地帶。在山谷的盡頭,我看到布加拉什山被厚厚的烏雲籠罩著。
幾縷薄霧瀰漫在我腳下的山谷中,山脊上的風在我耳邊呼嘯。
就在那時,我的遐想被眼前清晰的存在感打破了。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見他,但我對他的印象卻非常深刻。
不懂我是怎麼明白的,我“知道”這是一個大角星人,我問他從哪裡來。
他回答說,他來自一艘暫時駐紮在布加拉什山內的大角星飛船,並指著山谷對面遠處布加拉什的鮮明身影。
然後我聽到他在我的腦海裡“說話”。我並不是用我的耳朵來聽他說話,但是就像視覺印象一樣,這種聽他說話的感覺源自我的腦海。在呼嘯山風的背景下,他的第一句話似乎帶著一種遠遠超出實際語言本身的深度和緊迫感。
“改變之風正吹向你。”
對他含糊不清的陳述感到惱火,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相當簡短地回答說,“你和你的世界正在經歷一場蛻變。”
那只會讓我更加惱火。
在這裡,為了讀者你,我可能應該提到我一直以來的困惑,事關與非物理存有的無數次接觸,包括天使、地球保護者、自然精靈,像哈索爾人這樣的多維存有,現在,似乎是與一個外星人的接觸。
這些存有中的許多 ( 來自感知的其它世界 ) 傾向於用隱喻和模糊的術語說話,而且他們的話語往往帶有緊迫感或深刻感。我很熟悉這種典型的語氣,它帶有一種超越生命的感覺。我越來越不信任這種交流的語氣,因為經歷了與來自其它維度存有的多次接觸之後,這種隱喻性的宇宙思維方式,至少對我來說,已經成為一種陳詞濫調了。
他沒有被我的惱火嚇倒,繼續向我講述我的生活和我的“使命”的具體事項。他選擇的時機再糟糕不過了,因為當時我正處於我的認知困境中,我在質疑一切。雖然我的一部分在他告訴我的事情中感覺到一種真實的感覺,但我的其餘部分對任務的概念以及他具體告訴我的事情感到非常惱火。
他告訴我的關於我自己的事對這個故事沒有什麼影響。接下來發生的是:
我很生氣。我毫不猶豫地告訴他,如果我們還要繼續進行這個荒唐的對話,他必須親自出現在我面前,讓我用肉眼看到他。
他回答說,某種類型的東西要降至我的振動水平需要太多的能量,但他可以改變雲層,以這種方式向我證明,他的存在與我自己的頭腦想法是分開的。
我抬頭向上望去,天空完全被厚厚的烏雲完全遮住了。
他的迴避使我很生氣,我問他,“你有什麼建議?”
“我將分開雲層,讓太陽可見。”
我反駁說,我會給他時間 – 我從山脊走到山谷,然後步行到拉巴杜斯 (Labadous) -- 我不能給他更多的時間。
這整件事讓我很生氣,我開始朝小路的起點走去。當我邁入幾個轉彎中的第一個時,我抬頭看了看天空。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一小部分雲層中似乎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圓圈。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片天空似乎比籠罩在山谷裡的其它雲層顏色要淺一些。太陽真的在這個不斷增長的圓圈的另一邊嗎?
不知什麼原因,我今天仍然不知道,我加快了速度。
事實上,如果這是一個大角星人力量的展示,我不會給他任何感激的。我仍然對他典型的含糊其辭和他對我人生使命這一階段的評論感到憤怒。
加快腳步的同時,我也被自己的反應搞糊塗了。
走到第一個轉彎的盡頭,我回頭看了看天空。我驚呆了。
整個山谷都被一層厚厚的烏雲所覆蓋,烏雲向四面八方伸展開來。但是在我的上方,圓圈變得更加清晰。在它後面,有一種微弱的發光跡象。
不誇張地說,我開始沿著山脊跑下去,這對我來說是一個荒謬的反應,而且由於地面上有鬆動的石塊,這有點危險。只要走錯一步,我就可能摔下陡峭的山坡。
到達小路的終點,我沒有回頭。
我徑直穿過大草地,它把我和拉巴杜斯隔開。
通常情況下,我會沿著草地邊緣的小路走,然後向左拐,走上一條曾經是拉巴杜斯和雷恩萊班 (Rennes-les-Bains) 古鎮之間的步行和馬車的“古道”。
但是兩點之間最短的距離是直線,不是三角。
時間是至關重要的,所以我開始穿過草地,直奔那些環繞著拉巴杜斯的樹木。當我走到一座連接草地和道路的小橋前時,我回頭看了看天空。
雲層變薄了,太陽的輪廓清晰可見。
正是在這裡,我進入了一場學術辯論。大角星人曾說過,他會清理天空,讓太陽可見。根據定義,我們可以說,這將要求太陽完全不被遮擋,明顯不被任何程度的雲遮擋。抱著這一線希望,我從橋上衝到拉巴杜斯的地面上,跳上通向我和朱迪住的公寓樓梯。
到達通往我們住處的法式大門前,我抬頭望向天空。圓圈裡的雲變得更薄了。我能清楚地看到太陽,它和我之間被最薄的一層淺灰色的雲隔開。山谷的其餘部分仍然被四面八方的烏雲籠罩著。
幾年後,我發現這個大角星人的名字叫 Frephios 。但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根本不在乎。
畢竟,我在心理上退化成一種烏龜,寧願把頭縮進自己的龜殼,也不願走出自己精心設計的認知盒子。
旋轉的聲音:
在拉巴杜斯上面的山脊與大角星人 Frephios 意外相遇之後不久,我開始聽到奇怪的旋轉聲音。
就像那個大角星人的聲音一樣,我的耳朵聽不到這些聲音。它們是聽覺的一種心理印象,有時也被稱為“天耳通” (clairaudience) 。
這些奇怪的心理聲音對我產生了一種思想改變 (mind-altering) 的效果。當我在這個地區遠足或冥想時,我經常會聽到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這些聲音。
在這些心理印象開始幾天後,我“知曉” (knowingness) 這些旋轉的聲音來自暫時駐紮在布加拉什山的大角星飛船。
我在這裡用“知曉”一詞,我指的是一種靈魂的啟示。我那時沒有,現在也沒有,把這類直覺信息與客觀的可驗證信息歸為一類。
直覺洞察力是人類智力的一種有趣的能力,它帶有一種情緒上的“啊 - 哈”的感覺。但是,根據我的經驗,僅僅因為我們有一種“啊 - 哈”的感覺,即我們感到自己已達到了目標,並不意味著這種洞見一定是準確的。我曾經有過這樣的例子,當我對某件事感覺非常強烈時,卻發現自己錯了。
通過我們的直覺能力獲得真實準確信息的過程是一項迷人且重要的探索。但是為了專注於主要主題,我將簡要介紹一下。
客觀信息可以通過我們的五種感官進行驗證,或者在一些科學實驗中可以通過對數據的精確分析進行驗證。
直覺信息有時可以被客觀地驗證,但有時不能。
如果我丟了車鑰匙,並且產生了一種心理印象,就是我把鑰匙放在了通常不會放的地方,這種心理上的洞察力可以通過去直覺告訴我的地方進行驗證。
通過客觀方法來驗證大角星飛船的存在完全是另一個範疇。客觀地說,這種東西的存在基本上是無法驗證的。或者更確切地說,在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那是無法驗證的。我個人把這些類型的無法驗證的心理洞見放入一種邏輯的不定狀態,我稱之為“可能是真的”或“可能不是真的”。
強烈的心理印象帶來的挑戰之一是,它們帶有一種頭腦 / 情緒的深度感覺,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種“啊 - 哈”的感覺。但是,感覺某種事物是真實的並不意味著它就是真實的。
說到這裡,我想起了三十多年前發生的一件怪事。
我的一個熟人對外星人的話題非常著迷。她靠它生活,靠它呼吸。一天晚上,她望著滿天星宿,向她的宇宙兄弟姐妹們祈禱,請他們來接她。就在那一刻,一顆流星劃出一道弧線,進入我們的大氣層時突然燃燒起來。她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心理知曉:她的祈禱得到了回應,她的確信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因為她在頭腦中已經得到了將被接走的確切坐標。
她辭掉了工作,賣掉了自己的財產。畢竟,她在群星之間的新生活中不需要這些東西。
她開車來到新墨西哥州的沙漠上等待著。她等了又等。她在沙漠地上露營了日日夜夜,直到食物和水都用完了。
她的宇宙兄弟姐妹沒有來接她。
她很沮喪,差點崩潰,但她還是設法開車回家,去見朋友和家人,他們用詢問的眼光看著她,好像她是某種類型的瘋子。
她不知不覺中被我所說的幻想因素所欺騙。每當我們進入一個新的地帶或知識領域時,這種頭腦中的不準確就會悄然出現。那些進入意識改變狀態的人特別容易出現這種情況,如果他們不能用同樣的反作用力 - 邏輯來平衡他們的直覺印象的話。
就像生活中的許多事情一樣,平衡是關鍵。
順便說一下,對平衡的需求體現在我們大腦的組織方式上。我們人類的大腦有兩個部分,我們的邏輯思維部分,以及更直覺的另一部分。
生活在一個無法發揮我們直覺潛能的世界裡,是一種心理貧困。但是,生活在一個無法觸及我們邏輯潛能的世界裡,也是一種心理貧困,在某些情況下,也是愚蠢和危險的。
我在這個問題上的立場是,對直覺和心理印象持開放態度,將它們與可驗證的事實和信息進行權衡。
回到我在腦海中聽到的旋轉聲音。
我被這些聲音迷住了,發現如果我全神貫注地傾聽,我就會進入一種非常開闊的意識狀態。這些擴展的狀態中,有些令人振奮,但坦白地說,有些則難以應付,因為它們似乎把我推到了個人能量的極限。
我很好奇。
我還有一種強烈的渴望,想要在錄音中捕捉這些心理印象,這是一個相當大的挑戰,因為它們根本不在聽覺範圍內。
我沒有被嚇到,我建立了自己的便攜式錄音室,開始錄製接近我聽到的聲音。我會在深夜錄製,那時鳥兒在拉巴杜斯周圍的樹上睡著了。在凌晨 3 點到黎明之前,在鳥兒從睡夢中醒來、開始新的一天歌唱之前,我會瘋狂地工作,以捕捉聲音的層次。
很多個晚上,我把聲音疊加在聲音之上。具體有多少,我記不清了,但至少持續了兩週。有時候,在這個冒險之旅中,尤其是在接近尾聲的時候,我覺得大角星人在引導我塑造聲音,以便更準確地捕捉我所聽到的心理印象。
當我結束疊音後,我有了 24 條音軌。在混音的最後階段,我強烈地感覺到大角星人就站在我身邊。在他同意的最終版本後,我聽了 60 多分鐘的錄音。那與我腦海中聽到的非常接近。
我把那聲音稱為《光船》 (Lightship):
直到今天,當我聽這段錄音時,我的反應和我第一次聽到大角星飛船發出的聲音時的反應相似。
我發現很有趣的是,許多人都報告了與我類似的反應。有些人說他們喜歡聽,有些人說他們覺得很難聽。即使在今天,當我聽這段錄音的時候,有時我也會被它所吸引,進入一種思想和身體的擴展狀態。有時我聽了一兩分鐘後就把它關掉了。
我認為這種反應的差異是由於振動的不同造成的。我的意思是某些音調和音色 ( 音質 ) 會吸引一些人,而相同的音調和音色會讓其他人反感。
不僅如此,我還發現,當我處於某種思想狀態時,我會被聲音中的某些音調所吸引,但如果我處於一種非常不同的頭腦 / 情緒狀態時,我可能就不會被同樣的音調所吸引。
事實上,這可能是我想聽的地球上的最後一個東西。我把這一切都歸因於認知的相對性 -- 包括人與人之間認知的相對性,以及我自己在不同振動狀態之間認知的相對性 ( 即情緒 ) 。
隨著這個錄音項目的完成,我覺得我已經完成了與大角星人的某種類型的合同,並且把這一切拋諸腦後。但是,我與這些高深莫測存有的奇遇才剛剛開始。
原文:https://mp.weixin.qq.com/s/dAe9hmGWYq9leYxB_bwDh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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